一枪打中我掉河里就没命了,我就这么容易死吗?开玩笑一样。”
“你中枪了?”
孟海棠脱口而出,柴隶庸脸颊的愤怒瞬间转为喜悦,猛然,一个翻身避开她的伤口压在她身上。
“我很开心。”
…
孟海棠傻眼了,他不会兽性大发吧,紧张的小脸愈发苍白,“我还有伤,不可以…”
“海棠,我不会禽兽。”柴隶庸俯视她精致的脸庞,“我只是很兴奋,你的第一反应是关心我,没控制住自己。”
“你想多了,我没关心你。”
“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,我的海棠更是其中的佼佼者。”深邃的眸子漾着笑意,那双瞳孔中只有她的样子,“所以,你的话我今后都反着听。”
“变态。”
“你在说我可爱。”
柴隶庸笑眯眯的,乌黑的短发泛着午后的阳光,神采奕奕,“海棠,你喜欢我吗?”
“我最讨厌的就是你。”
“我知道了,你最喜欢的就是我。”
他乐此不疲,孟海棠无言以对,推搡他起来,“被人看见不好,你快起来。”
“这里除了你就是我,怕什么?”
柴隶庸是天不怕地不怕,孟海棠抹不开脸,“刘掌柜若是进来看见就不好了,你快起来,沉死了。”
他舍不得起来,倒也没在折腾。
柴隶庸体贴她,心疼她,只管抱在怀里,“天冷,咱俩抱在一起,暖和。”
怎么说都是他有理,孟海棠犟不过他,水眸眨着望天也不去看他,直到柴隶庸趴在她肩窝,响起均匀的呼吸声。
睡得可真快,就不怕沈中秋的人杀过来?
孟海棠没动,怕惊醒他。
算上去,也有快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,他还是那般意气风发,棱角分明的侧脸倒是更清晰了,想必也没少操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