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我喜欢你,才这么霸着你,别人的女人我还看不上眼呢。”
柴隶庸认她反抗,只要不碰到伤口,随她闹去。
“你的殊荣我不稀罕。”孟海棠瞪着他,眼睛都疼。
只是,柴隶庸刀枪不入,甚至眼波里流转的全都是温柔,“海棠,总有一天你会稀罕的。”
他的爱珍贵稀有,全都给了她,这辈子就不可能收回。
她闹着哭着喊着,结果把刘乃双引来了。
刘乃双眨眨眼,此情此景他有点不知所措,是当做没看见呢,还是该劝劝督军温柔一点?
“我,我听见动静,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才过来悄悄的…我,那我先走了。”刘乃双胆怯的说。
孟海棠和柴隶庸的姿势不雅,她尴尬的红了脸,把头埋在被中。柴隶庸可什么都不怕,反正孟海棠是他的。
刘乃双说完要走,脚步没跟上,还杵在那儿不动。
“你不走,是打算让我请你走吗?”柴隶庸等不及了,这掌柜太磨叽。
“哦,我是想问问晚上二位想吃点什么?我好准备。”刘乃双寻了个由头,免得柴隶庸怒了把他枪毙。
“肉,各种肉。”柴隶庸无肉不欢,而且,孟海棠瘦成皮包骨了,他得给她好好补一补。
“好嘞,那我去买。”
刘乃双屁颠屁颠的关上门,一切恢复原状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。
他来捣乱,孟海棠也闹够了,理智也回来了。
腿长在她身上,她若放下一切离开,柴隶庸也没办法追她到天涯海角。孟海棠心里有了自己的盘算,要治好腊梅疯病更迫在眉睫。
她侧过身,背对柴隶庸,一言不发。
她有伤在身,柴隶庸不会对她做什么,这一点人性他还是有的。
其实,除了不放她离开之外,柴隶庸对她不错,只要她想要的,他都尽量去满足,而且,他的温柔也只对她。
若是继续和他在一起,当他的妾室,外室,他依旧能这般对自己。但孟海棠过不了心里这道坎,他成亲,那她的存在就是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