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保守估计。
柴隶庸无心睡眠,不吃不喝,脸色难以形容的冷肃,刘昌友都不敢说话生怕这个时候触碰了他的逆鳞。
他站在船头,把手心的红色盒子放到眼前,打开后里面是一枚闪亮的钻戒,明亮照人。
柴隶庸唯一庆幸的就是之前为了保护孟海棠的安全,偷偷安排了人在暗中保护。没想到,保护她没用上,倒是给他及时传递她溜走的消息派上用场。
当时来人回来禀报,听到孟海棠要去伦敦消息,柴隶庸都不敢置信。明明上次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要逃离他?
而且还是跨洋的国外,她是算准了他的手伸不了这么远?那真是有点小瞧他了。
柴隶庸在想等抓到她之后,应该怎么惩罚她。
这边,孟海棠打了一个盹,就迷迷糊糊的醒了。海面上风很大,黑压压都看不见天与海的分割线,这才是真正的漆黑一片。
孟海棠站起来一会儿,发现自己头晕恶心,没想到她居然还晕船。
要是这么晕一个月,到了伦敦她恐怕要熬成皮包骨。
她扶着栏杆去船舱,孟庆丰还在睡觉。看他睡的香甜看来是没有晕船的症状,还好还好
,孟海棠安心。
船舱里空气稀薄没有外面的空气好,她本就难受,在这里待着更不舒坦。索性又折了回去。
天冷寒冷,没站一会儿风就吹透了她的衣裳,冻的透心凉。
突然一阵干呕,孟海棠扶着围栏差点没把胃都吐出去。
太难受了,她不觉得蹙眉。
这一晚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,昏昏沉沉熬到天亮,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。
孟海棠想,出去看看海上的日出。听说海面上的日出会把海水都映成一片红色,美的像一幅画。
孟庆丰也早早醒了,他看上去精神抖擞,“阿姐,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?”
“有些晕船,不打紧的。走吧,阿姐带你去看日出。”艰难的环境下就要学会自娱自乐。
孟海棠牵着孟庆丰,孟庆丰道,“阿姐,还是我搀着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