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奶奶,您快出来吧。”男人叫孟海棠。
“叫我吗?”
“哎呦喂,祖宗就是您啊。”男人着急的想哭。
突然对她恭恭敬敬,孟海棠立马就猜到了原由。
她反倒不急不躁,“我朋友,必须跟我一起走。”
朋友自然指的是戴文静,男人的脑袋点的像是蒜头似的,一下一下,恨不得扛着她出来。
若是早知道这女人是柴隶庸的女人,打死也不会让她去凑热闹。
就这样,孟海棠堂而皇之的被请出去。
其他人痴痴地望着她,希望也可以把自己带出去。
只见孟海棠没有要去管他们,有人双手抓住围栏喊道,“孟海棠,你把我们都救出去吧。”
她愣了愣,目光迟疑。
孟海棠和他们没有瓜葛,况且,是柴隶庸救她出去的。若是能把他们全都放了,他不会单单只救自己,所以,她不想去管这个闲事,给柴隶庸平添烦恼。
“对不起,我能力有限。”
“什么能力有限,戴文静你都能救,为什么我们不能,你就是存心想让我们死在这儿。”
不可理喻的人。
孟海棠更不想去搭理他们。
她拉着戴文静的手走的飞快,离开阴暗潮湿的牢房。
眼前出现光亮,光亮中站着一个身材颀长挺拔的男人,他逆着光看不清五官,但孟海棠就是能猜到他脸
上的表情。
他一定担心急了,连夜赶来接她。
她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,可走到他面前。柴隶庸的大手划过她的脸庞,那是只属于她的温柔。
“饿了吧,回去我给你煮面吃。”
一句话,孟海棠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。心里的恐惧借由感动一股脑发泄出来。
柴隶庸坏透了,他总是惹哭她。
孟海棠趴他怀里哭,哭的他心都要碎了。
随手拿出手枪指向男人,“你们都怎么欺负她了?”
气场一米八,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结,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