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喜欢,都杀了也无妨。”他轻松的口气不像是杀人,倒像是杀猫猫狗狗。
孟海棠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样大,只见粗粝的手指
划过她的脸颊,他用血腥给她堆积出无穷温柔,“只要你开心,屠城又何妨?”
“疯子。”孟海棠皱眉。
双手圈住怀里女人,棱角分明的侧脸亦如鬼斧神工的雕刻品,完美到一丝线条都令人挑不出毛病。
他英俊,器宇不凡。老天对他是太过优待,给了这样一张皮囊,又给他滔天的权势,怎叫人不嫉妒。
“海棠,我只想和你好好地。”
所以,遇神杀神,遇佛杀佛。
几天后,詹姆斯的案子又有了新的进展,由于当事人指认,方圆杀人未遂被看押受审。
被抓捕第一天晚上,方圆畏罪自杀在巡捕房。
从那之后,方太太也销声匿迹了。
看似一切尘埃落定,实则,所有的危险算计正在悄
然将至。
晚上,柴隶庸带着孟海棠从外面的酒楼回来,两人换了衣裳洗了澡,饿狼正在想方设法剥光小白兔。
“少帅,能不能不做了。”孟海棠可怜兮兮的哀求着他。
活脱脱的小白兔模样,柴隶庸我见犹怜,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上,他沉迷于此,哪能说停就停?
柴隶庸用实际行动告诉她,不可能。
温暖的唇好像滑溜溜的蛇,一走一过都带着触电般的感觉,孟海棠是有些意乱情迷的。
从前她哪有这般敏感,也不知道怎么了,如今她都不像她了。
“少帅,停…”
用手去推他,身体软的不行,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不行,她太被动了,孟海棠轻轻的嚷起来,“少帅,我这个月的月事没来。”
“月事没来和不能做有关系?”满目都是情迷之色,咬着她的唇,轻轻摩挲好似品尝惊艳的食物。
还真是直男啊。
孟海棠有点气,“我,我可能有身孕了。”
“有身孕就有…什么?你说什么?身孕?你有身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