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她犯了什么错?”齐胤沉脸,神情严肃。
“她偷了妾身的珍珠耳坠,那可是妾身从母家唯一带回来的东西。”宋立姝低头,抬眸时眼睛里一片真切。
听这话,依丹立马明白了如妃这是要将所有的都丢到她身上来,怎么说自己偷东西是一罪,谋害太后娘娘又是一罪,谋害太后娘娘的罪连处死都可说是算轻的。忙跪着往前几步,“奴婢是偷了珍珠耳坠,后来如妃娘娘查了,奴婢便将那耳坠丢到了御花园里去了,太后娘娘皇上大可去找。但奴婢真的没有,”
“皇上,她已认罪就交与妾身,妾身往后一定好好管教她,日后定不会手脚不干净了。
”宋立姝拦了她的话,苦口劝告。
而依丹眼泪止不住流,被宋立姝看得瑟瑟发抖说不上来话。
明眼人都看出来宋立姝有意拦了依丹的话,顺嫔同余若玥撇撇嘴,但也没敢在皇上太后面前搬弄,静静看戏。
陆裕直言,“何不让那宫女把话说完呢。”她什么也不知,但事情绝不会像宋立姝口中说的只是一个宫女手脚不干净这样简单。
纵使泣不成声,事关性命安危依丹努力抑制住哭,边抽泣边道,“奴婢从来没有想下毒害太后娘娘。”此言一出,一室除余若安稳坐中间外皆一惊,连齐胤在她们来前听了一些,有些数还是略惊。“母后不是生了病而是中了毒?”眉头皱极紧,再看向宋立姝。宋立姝稳定住身形,讶意状,“太后娘娘竟不只是风寒。”
“托温寺卿解毒丹的福,本宫倒是无事。”余若安命杏雨将东西拿了出来放在帘外月牙桌上,既离得远闻不到,又可看见。“你说,究竟是发生了何事?”问向依丹。
宋立姝‘咚’地一声跪下,含泪于眼里,“难道是疑妾身?她是我身边的宫女不错,她偷了我东西要见主仆情义不深,她没可能为了妾身做这等事啊,皇上。”再看向依丹满是委屈,“几时想,你竟这样对我,究竟是何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要这样诬陷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