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一定是会兑现的。你是来念书学礼的,书还没成了怎么行?母后,今日学究还训了他诗写胡言乱语。”
“什么胡言乱语,学究是不懂欣赏,不能明白我心中的意境。”齐鸿昌顿时扬起火来,恨不得张牙舞爪以表意愤。
“学究,是陆太傅吗?”淑妃一是为了挪开话,二还真是为了将来考虑,宫中时日过得快,一晃便是三年五载,念书教品行是最重要的,必然也是该最上心。
这事闻公公最清楚,“陆太傅过往虽是辅佐太子的帝师,后先太子出事,他觉自己教书无能,便弃了教书一职,当是文散官。只偶尔去书院里头说上一课。”说来甚是可惜。
“念得好是一回事,品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,跟陆太傅有何关系,怎么就看不开呢。”淑妃惋惜,想及陆裕,轻笑,“不过说来裕嫔不愧是陆太傅的女儿,刚正不阿的。在宫里实属难得。”
后有些话隐在肚里,不好在齐子珝他们面前说。“你们学究书教得如何?”
“学究见识广,才学渊博。”齐子珝答。齐鸿昌虽刚才那样气,但也没有在此刻说学究的坏话。
教皇子的学,定然不会差的。且说尊师敬上,齐子珝也不会说学究的不好,淑妃明白,不再揪问。没料到齐子珝又道,“不过皇叔更甚学究,所思所想皆有见地。”眼里满是敬意。
皇叔?楚桓王,淑妃想楚桓是那个整日挂笑,和和气气的那个,“他未免太和气了,怕是管不住吧。”
“嗯?”齐子珝转瞬明白淑妃的想法,但却不知如何解释,虽皇叔总是和和气气,但说话做事总有一种温和的不容拒的感觉。“皇叔又不是学究,不用做严肃。”寻了个理由,装作不解。
“他是先帝封任的王爷,做什么要教别人书。”余若安看了眼淑妃以做告诫,她怎么会动心思
到楚桓身上,再怎么说楚桓也是质子。看淑妃远没有放弃教养齐瑞使他为太子的念头,竟还能动这样的心思。话说淑妃日后定是要跟皇后生的孩子争太子之位的,淑妃还整日与她亲近。满宫中人不会以为她会助力淑妃吧?余若安才意识到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