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给陌生人开门。”其实他想说的是,要远离黎彧泽,可是,又不知该如何说。
他并不知道,姜沐然与黎彧泽,早就认识。
“扑哧…”姜沐然嘴角一抽,忍俊不禁,心底却满满的感动,“放心吧!”
“我…”冷倾还想说点什么,可是却不知再说什么,事实上,今天他说的话,比他前面数年还要多,以前,他可以一个月都不用开口说话,在遇到姜沐然之前,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开过口了。
“好啦,我保证不会受伤,保证会好好保护自己,好不好?”姜沐然放柔嗓音,不忍心看他这副模样。
当一个无欲无求没有欲望,形同机器的人,突然有那么一点点的伤感时,那种冲击,更让人心疼,“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,记住,无论走到哪里,无论发生了什么事,我姜沐然这个朋友,一直都在。”
她对他,怎么说,虽然他应该年纪比她要大,可是,她对他总是有种怜惜,就像对昶文一样,都是想好好保护的弟弟一般,想教会他与人沟通,想教会他七情六欲,想教会他做自己。
将冷倾送出大门,冷倾便不要她再继续送,而是一
个飞身,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。姜沐然目送他消失,许久未动,眸光中有浓浓的不舍和担忧,这一别,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?但愿他那好不容易滋生的一点点的“人”气,可别被他那个主人又给磨去了才好。
唉!如果可以,她真想跟他说,就脱离那个主人,自由自在的生活嘛。可是…唉,这话,她不是没说过,虽然有开玩笑的意味,可是,当时冷倾竟非常严肃的说,主人是他生下来就要服从的人,除非他死,否则就不能背叛主人。
一个人自出生便被灌输了如此根深蒂固的思想,如何能在一朝一夕之间改变?
“就这么不舍?”突然,某个似乎是久违的熟悉声还是那么的爱煞风景!
姜沐然秀眉一蹙,脱口,“卧槽!臭流氓,与你…”
黎彧泽闪身,瞬间便落在她面前,垂首望着她,固执的低声,“御泽。”
“臭流氓!”
“御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