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给你?你要那东西干嘛?”姜沐然闻言挑了挑秀眉,别说她没有,就算有也不给他!
姜昶辉一听,急了眼,“你眼瞎啊?没看到你哥哥我脸上手上全是伤疤吗?你看看,这都过去一个月了都没有好转的迹象,还跟针扎似的又痒又痛!也不知道老子是倒了什么八辈子的血霉,上个茅房也能遇到疯狗!”
“扑哧…”随着姜昶辉的话,姜沐然上下打量起来,先看看他左脸颊右脸颊分别两道长及鬓角的伤疤,又瞟一眼他手上横七竖八的伤疤,嘴角抽了几抽,终于忍俊不禁。
这事儿她有所耳闻,据说一个月前,也就是她和昶文与他打了一架之后的一天晚上,他起夜出来上茅房,谁知刚脱下裤子便被一条狗扑晕了过去,再醒来,脸上手上都是抓伤,幸好那狗没再继续咬他。
本以为就是几道伤痕,几天便好,谁知道,这狗爪子也不知道沾了什么毒气,竟让这伤疤没有一点点好转的迹象,每天伤患处更是痒痛难忍。
为此,他可是看了很多大夫,高大夫也专门过来给他诊治过,皆是束手无策,只能开点止痒的药膏作罢。
他这张脸,哈哈哈,细看之下,简直就是毁了容!
“臭丫头!笑什么笑!哥哥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你居然还笑得出来?良心被狗吃了吗?还不快点交出药膏!”姜昶辉见状,咬牙切齿,恨不得打掉她肆意笑话的嘴脸。
姜沐然止了笑,转身就走,丢下一句,“你以为你妹妹我和无尘公子是什么忘年交啊?药膏说有就有?早就用完了,没了!”
姜昶辉一哽,遂大步追上她,“不可能!我就不信一点都没剩!姜沐然,你不会是不想交出来吧?你就忍心看着我毁了这张完美的脸?告诉你,我现在可是姜家唯一一根独苗,姜家是要靠我来发扬光大的,你敢拖我后腿,看我不让父亲…”
闻言,姜沐然小脸儿一沉,骤然转身,冷声打断了他,“我警告你!你想发扬姜家是你的事,父亲多看
重你也是你的事,与我姜沐然无关,但是,有一句话,你给我从此以后吞回肚子里,别忘了,昶文他也姓姜,除非昶文和本姑娘不要,否则,你永远也别想当姜家唯一的独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