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渲染得差不多了,姜胤哲适时开口,“要想活命,就得抓紧说出实话!再给你半盏茶的时间,再不说话,就剥夺你的辩解!”
“我…我…我说…我什么都说。”秋夫人瑟瑟发抖,声音颤得恰到好处,连带着,牙齿也咯吱咯吱的打着颤。
再然后,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,猛然直起上身,以正义之士的神色直指向一旁毫无所觉的来贵,“是他!大人,是他大半夜妄图轻薄民妇!闯入了民妇的房间!”
啊?众人瞬间石化,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。
姜胤哲手上的惊堂木,从手中滑落,半晌过后,脸色顿时黑了大半,难以置信的蠕动着双唇,“你…你说什么…”
秋夫人对自己灵机一动想起的主意十分满意,她十分笃定的再重复了一遍,“是来贵这个下人,轻薄民妇不成,便伺机报复民妇!民妇是逃跑时跑到了后花园的,后来民妇抵死不从,这个来贵,见无法令民妇
屈从,当场便说一定不让民妇好过!大人,民妇乃太守府堂堂夫人,居然被一个砍柴的樵夫轻薄,此等侮辱,天理难容,这就是为什么民妇一直不愿说出实情的原因!”
“你…你…你胡说…大人我没有!”再听一遍,来贵才弄明白秋夫人话里的意思,顿时傻眼,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。
“大人,老爷…求为秋莲做主…呜呜呜…秋莲这一回,丢人丢到家了,经过这一回,秋莲也活不成了,可是秋莲想清清白白的死,决不能被侮辱了去!”
秋夫人哭得肝肠寸断,台下议论纷纷。
姜胤哲阖了阖眼眸,只能安慰自己,相比较杀人,险些戴绿帽子这个污点,要小得多。
“来贵,你可有话说?”
姜沐然换了一身月白衣裙,隐在人群中,不可思议的勾起了绯色唇瓣。果然是秋夫人和他的好父亲啊!双簧戏演得太好了,她都想给他们鼓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