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倒抽一口凉气,姜心慈和秋夫人一阵尖叫,徐仕霖一惊,求生的本能令他快速的闪到到了一旁,待看到妻子岳母还傻傻的尖叫时,才想起她们,然而还在犹豫要不要过去护她们躲避时,她们两个已经被王捕头护送到安全地带。
“岳母大人,心慈,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秋夫人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,姜心慈心里不舒服,小嘴儿瘪了瘪,没答话。
姜胤哲屁股离坐,一口凉气哽在喉间半天下不去出不来,待一排捕快唰唰唰纷纷抽出刀剑时与来贵对峙时,才大喝一声,“胡闹!公堂之上想造反不成?还不速速束手就擒!”
显然,他误以为他要大闹公堂。
来贵无从辩驳,气得脸红脖子粗,反手将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,大喊,“大人,小的现在就是有嘴也说不清,也无力为冤死的兄弟伸冤,只有血溅公堂,以死明志!”
话落,头一歪,便要一刀抹了脖子!
围观的众人大声尖叫,胆小的妇人纷纷捂住了眼睛。
血溅公堂?!!姜胤哲呲目,后槽牙因为过度用力咯吱咯吱直响,震动着自己的鼓膜,他从官二十余年,处理政务一向谨小慎微,公正廉明,何时发生过此等闹剧?
他本来想大事化小,打来贵三十大板再表示不计前嫌再留他入府慢慢安抚了事,谁知他竟然这么不禁事,万一真的血溅公堂,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污了他二十年的太守官衔!
万一再有好事者将此事捅了上去,上面派人下来彻查,那十四年前的那场大火就可能真的要公之于众了!那他的名声,他的仕途…
不敢想!
想到有可能发生的情况,姜胤哲脸色忽白忽黑,一阵铁青,姜沐然嗤笑一声,伸手自左耳取下一枚白瓷耳钉,屈指弹了出去。
“哐当!”突如其来的冲击力,来贵一时不查,刀
剑应声落地,捕快见状,立即上前反手压制住他。
姜胤哲一怔,当机立断一拍惊堂木,“来人,将来贵重打三十大板,再押入大牢以示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