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他低头看向她身上的牛仔裤,“你裤子怎么脱?你来,还是我来?”
纪晨曦四肢发软,索性破罐子破摔,把脸埋进枕头里,闷声闷气道,“你来。”
容墨琛知道她是不好意思,没再多说,把手里的药先放到一边,然后大手伸到她的腰间,解开她的拉链。
整个过程,纪晨曦都闭着眼睛,躲在枕头下当鸵鸟。
唯有红的能滴出血的耳根,暴露了她此刻的心境。
在男人涂药的时候,她的手用力攥紧枕头,连齿关都咬得死紧。
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挠她的骨头,全身每个细胞都酥软了一般…
也许过了很久,也许没过多久,耳畔终于传来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。
“涂好了。”
此刻,纪晨曦的肌肤红透了,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。
纪晨曦从枕头底下钻出来,都没敢拿正眼瞧他,三下五除二地替自己把裤子套上。
容墨琛望着她,轻声问道,“感觉怎么样?
涂了药有没有好一点?”
纪晨曦的脸更红了,咬了咬唇瓣,嗡声嗡气道,“嗯,很清凉。”
容墨琛望着她白皙脸颊透出来的酡红,喉结滚了滚,忍不住勾起她的下巴,狠亲一口。
纪晨曦微恼,皱眉瞪他,“您别随时随地亲我,行不行?”
容墨琛撩起薄唇,“不行,谁叫你味道这么好?看到你就想亲。”
纪晨曦,“…”
明明是他自己没定力,怪她咯?
涂完药,下午睡了一觉,纪晨曦觉得身体恢复不少,走路也没那么别扭了。
晚上泡完温泉回来,纪晨曦担心这个男人又会变着花样占自己便宜,便想了个主意。
“容先生,我们今晚做点有意义的事吧。”
“有意义的事?”容墨琛低低咀嚼着这几个字,眸色一黯,视线往大床上一扫,“今天怎么这么乖,主动邀请我?”
见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,纪晨曦拿胳膊肘拐了他一下,“我说的不是那种事!”
容墨琛问向她,“那是哪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