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墨寒斜眼盯着顾晚,在外人看来是一眼万年浓情蜜意,在顾晚看来,斯文败类猥琐流不外如是了。
深秋的漫漫长街,顾晚安静时有着水乡里蕴养出来的特有的温润。顾晚懒得理宫墨寒,心里为诊所里又狠赚了一笔洋洋得意,一脸不符合这诗情画意景象的奸商模样。
然后呢,她又开始皱着眉,努力思索着如何小小的教训一下诊所里那个成天磨洋工的风澈之。
宫墨寒趴在桌子上,丝毫没有登堂入室的羞耻心,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,偷瞄着顾晚。
宫墨寒看着顾晚一手拿着书,一手认真描摹研究经络图的样子。
她也太专注了吧?宫墨寒内心微微不爽。
时间缓缓流逝,宫墨寒也感叹了一次岁月静好,不知不觉间便伏在桌子上睡着了。宫墨寒醒来睁开眼时,发现顾晚是面对着你在睡。
一时间,宫墨寒想起了那句总裁必用语录。
“嘴上说着不喜欢,身体却是这么诚实。”
宫墨寒没想到顾晚的睡容如此安逸而温顺,昨
天夜里顾晚低烧,磨得宫墨寒一晚上没睡觉。再加上顾晚做噩梦了,表情多少有些紧张,不如现在这般可口。
宫墨寒有心亲她,却又怕顾晚突然惊醒说宫墨寒占她便宜,再转念一想,觉得自己是中了顾晓天的毒。
刚才顾晓天眼睛里地认同让他有些昏了头了,让他忘记了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他可是宫墨寒啊。年纪轻轻的总裁,一手把握着大多数上市集团的命脉,从来都是想干什么干什么,怎么会这么优柔寡断?
宫墨寒心里暗暗懊恼,又看了看顾晚恬静的睡颜。
既然这个女人直接在他眼前睡觉,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,他禁不住诱惑,偷偷亲了一下她。顾晚没睡醒,迷迷糊糊中嘟囔一句,头转过到另一边。
口中叫的却是:“晓天。”
宫墨寒“啧”了一声,突然有点不喜欢顾晓天了。
他确实很喜欢那个小伙子,却并不代表他喜欢自己的女人一直叫着一个除了他的男人的名字。尽管
那个人是她弟弟。
想到以后只要顾晚睡觉的时候说梦话都会说到顾晓天的名字,宫墨寒心里就一阵堵。
他把脸侧到顾晚的同一边去找顾晚的嘴,恶狠狠地亲了上去,想昨天一样就这顾晚的嘴说: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唔嗯嗯…”顾晚无意识地哼哼。
宫墨寒眸子的颜色渐渐深了,他吻着顾晚的嘴唇,继续说: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叫宫墨寒。”
窗外的车鸣声响起,顾晚从桌上支起手臂揉揉眼睛,环顾四周只有她一个人了,宫墨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。迷迷糊糊中,她看向墙上挂的钟,等看清时间后,猛地一下跳起来,拿起外套包包就向外冲,晓天还在医院等她呢。
赶到医院时,已经夜幕初上。医院的灯都已亮起,来来往往穿梭的人显得她一个人形单影只,有些孤单。
等顾晚走到病房前,发现只有顾晓天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在看电视,她一边推开门道“护工呢?”
看她一个人进来,顾晓天从床上坐起了身问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