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这么想,乐琴便越觉得值得。“奴婢人微言轻,当然不能勉强娘娘承认。可东西就是娘娘您摸过才有了口
子,这一点奴婢是清清楚楚的知道。即便娘娘您不愿意承认,奴婢也不得不据理力争。”
本是想要放过她的,谁知道这个乐琴竟然如此的冥顽不灵。“好哇,你今日势必要将这污水泼在本宫身上了,那本宫还与你客气什么?来人。”
乐琴一点也不怕,目光阴沉的如同方才一般:“来人?娘娘想怎样,莫不是说不过奴婢,就要让人掌嘴,打的奴婢说不出话吧?就算奴婢说不出话,心里也清楚整件事情的始末。娘娘别以为区区几巴掌,就能打得奴婢跪地求饶。事实就是事实。”
“你嘴硬,掌嘴也只怕没有什么效用。”李怀萍是真的起了恨意,自己如今的身份,年贵妃身边的奴才都不放在眼里,若是由着她这么恣意轻贱,往后又还会有谁把自己当成妃主。“嘴硬有什么要紧,身上未必一样硬。给本宫取竹板子来,扒了她的裤子,狠狠的打。”
“你…”乐琴还未曾受过这样的羞辱。
“本宫知道,你不怕挨打。但有些时候,羞辱一个人,比要她死更难受。不信,你试试看。”李怀萍执意如此,冷玉也不敢劝。已经有内侍监取了竹板子过来,作势就将乐琴按在了地上。
依照宫里的规矩,赏宫婢板子,挨时不许叫痛。且将
裤子褪去,露出白花花的臀来受板子。打的痛是一回事,脸上挂不住却是另一回事。前者滋味不好受,后者更是如此。且又是在宫道之上,来往的奴才宫人不在少数,光是瞧着难看也足以叫乐琴有心碰死。
然而乐琴却没有求饶,只是不停的挣扎,不许内侍监按着她。
冷玉凑到齐妃耳畔,低低的劝道:“到底是贵妃身边的人,娘娘莫要与她撕破脸才好。奴婢瞧着,不如就这么打几板子,脸还是给她留着吧?”
“还不打么?”李怀萍根本没有听进去冷玉的话。她原是不想在这里作威,但只怕再不做,人人都要以为她这个齐妃是死人,是病猫了。“是要本宫教你们么?”
声落,内侍监两人按住了乐琴的双肩,狠狠将她推倒在地,另有一内侍监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衣裤拔了下来。
捧着料子的小侍婢哭的眼睛都肿了,连连叩首向齐妃求饶:“娘娘饶命,姑姑不是有心的,娘娘饶命啊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