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是妖孽。还有甚者,说汪答应根本就是带着隐疾入宫的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作。否则怎么一发作就不受控制,连自己的近婢都遭殃了。”宋代柔边说这样的话,边揉了揉自己的脑仁,脸上的脸色阴沉异常。“贵妃啊,您觉着哪种说辞最为准确呢?”
年倾欢阴沉的表情,因为懋嫔的发问而渐渐转变,笑容轻飘飘的映在她的脸上。“姐姐明明什么都清楚,何必问我。”
“是了,咱们这些明眼人,都知道皇后是怎么做的手脚,偏偏皇上不知道。找谁说理去啊!”宋代柔摇了摇头,只觉得惋惜。“可怜了汪氏,才不过一十七岁的好年华,就这么白白的没有了。还背负着一身的孽债与骂名,即便是下了阴曹地府,也只怕能活活再冤死一次。我就是不明白,皇后为何非要这样心狠手辣!”
“不心狠手辣,如何能做得了皇后?”年倾欢轻蔑道:“这些年来,断送在皇后手里的性命还少么?姐姐与我,都是心知肚明的。”
“心知肚明又如何,谁叫她是皇后。”宋代柔心里气不过,脸色阴郁难看。“皇后何曾想过往后的事,就不怕有朝一日,她自己沦为阶下囚,那下场会有多惨么?”
“姐姐说的容易,可此事只怕有年头才能看见。或许
,我的性命都熬不到那个时候,看不见皇后咽气。”年倾欢记得,自己是雍正三年殒命的。那时候,皇后不是还好端端的来给自己送药么!
“呸!”宋代柔啐了一口,连连摇头:“不许胡说。咱们在这宫里,熬了一辈子为了什么?不就是为了能咽下这口气,看着残害自己的人活生生的去死么!妹妹历来心高气傲,怎么能说这样妄自菲薄的话。”
年倾欢冷冷一笑:“姐姐,并非是我妄自菲薄,而是皇后的地位根本就岿然不动。没有大是大非的错处,没有触及皇上的底线,就算她做再多的错事,碍于名誉碍于颜面,皇上都不会废后。”
“这我何尝不知道。”宋代柔里也十分的不踏实。“我是想着,即便不让皇上废后,将皇后手中的实权抢过来也就是了。总归她膝下无依,你却有两个阿哥。”
说到这里,年倾欢更是担忧:“姐姐啊,你可知道,我就是怕我的八阿哥…”
“妹妹,咱们不能急在这一时,却也不能不提防。左右还是得想法子暗中护住八阿哥。皇后阴毒,什么事情做不出来。妹妹万万要当心。当然,也不必害怕,眼下中宫地位不稳固,八阿哥是她一手抚育到现在的,必然也不会轻易就不要。到底,那是维系她与皇上情分的一根纽带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