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泉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尖利。
映蓉听见这动静,当即傻了呀,浑身的力气都散了去,整个人忽然歪倒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“这是…吓晕了?”乐凝似笑非笑的问?“有这么夸张么?”
花青倒是有些担心:“娘娘,皇后这会儿过来,明显是为映蓉的事情。您看这怎么办才好?”
“场面不用收拾,请皇后进来便是。”年倾欢的话音才落,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已经闪进来。
静徽斜眼看了地上躺着的映蓉,愤懑道:“本宫听闻贵妃病了,特意前往探视。你的身子一向都弱,这会儿可好些了么?”
年倾欢勾唇一笑:“臣妾身子不适,皇后娘娘恕罪,怕是今儿不能给您行礼了。”
“哼。”静徽慢慢的走进来,从倒着的映蓉身边走过,踢腿轻轻踢了一脚。“这话是怎么说的,好好
的,怎么本宫的侍婢竟然会昏厥在贵妃的房中?听起来都荒唐,可这么荒唐的事儿,偏偏让本宫瞧见了。”
“皇后想说什么?”年倾欢横眉以待:“臣妾虽然病着,却还有精神听。既然娘娘有兴致,倒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。”
“好!”静徽择了一处落座,摆一摆手:“你们都下去。抬着这个没用的东西。本宫有几句话,要好好的同贵妃说一说。”
乐凝与花青没有法子,一左一右的驾着映蓉退了下去。
“事无不可对人言,皇后娘娘何须这么谨慎。”年亲观抿着唇笑:“娘娘您做过什么,这宫里只怕早就人尽皆知。虽然有些捕风捉影的成分,没有十拿九稳的证据,但是皇上睿智,只怕也瞒不住什么!”
“这就是你将映蓉擒来的缘由?”静徽凛眉:“想从本宫奴婢的口中,贪得本宫所谓的‘罪证’,以为这样就能降的住本宫了?贵妃你好歹也在府中宫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,怎的就越发的幼稚可笑了?这
一套,做起来奏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