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绍琛看了一眼号码,滑动接听,开了免提。
电话那端传来苏宛容温柔似水的声音,“绍琛,你最近很忙吗?我想你了。”
傅绍琛沉顿几秒,理了理衬衫的袖口,声音放柔道,“我过来找你。”
对面的苏宛容喜道,“嗯,那我等你。
晚上我给你做几个菜。”
傅绍琛应了一声,挂了电话。
穿戴整齐的傅绍琛和躺在床上像个破布娃娃的她鲜明对比,一个光鲜亮丽,一个狼狈不堪。
他的光鲜亮丽与生俱来,她的狼狈不堪都是他都给的。
傅绍琛收起手机,冷冷看了她一眼,走出了房间。
空气里还散着暧昧的味道,让她生生作呕。
门被合上,余声荡在空气中,一点点消散。
她缓了缓,撑起身子起了床,走到客厅,她拿出包里的那瓶避孕药,取了药片,硬生生吞了进去。
她站在空荡荡的客厅,窗外,万家灯火暖然亮着,却没有一盏是属于她的,身体像是失去了力气,她瘫坐在柔软的地毯上,身子蜷起,
啜泣哭出了声。
没多久,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,沈知意醒来的时候,还躺在地毯上包里的手机不停地震动着。
她顶着一颗晕眩的脑袋摸到手机,从地毯上坐起来,屏幕上闪烁着余晓蒙的名字,她以为又出来了什么事情,连忙接了电话,“晓蒙,怎么了?”
但没想到是好消息,余晓蒙开心道,“知意姐,今天人事打电话给我了,说让回去复职。我刚办完复职手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