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怎么样,知意现在都是我的太太

傅绍琛吸了一口烟,深思了一会儿道,“我知道了。巷子的新闻我会想法。”

姜舒蔓松了口气,“当年就该斩草除根的。”

傅绍琛打断了她,“妈,当年的事情,您确实做得过分了。”

姜舒蔓激动了提高了音量,“我过分,我怎么就过分了。那时候老爷子刚去世,等着分

家产呢!你爸又不争气,难道真的要把财产分给那个来路不明的野种?绍琛,我都是为了你好,我早和说过,做大事的人不要有妇人之仁,一时心软只会害了你自己。你说你当年要是娶了可薇该多好。你说说,沈知意能帮得了你什么,还带着一个吸血鬼似的沈家,天天想着在我们傅家身上捞好处。”

傅绍琛掐断了烟,并没有让姜舒蔓再说下去,“妈,再怎么样,知意现在都是我的太太。我希望您不要用太难听的话说她。”

姜舒蔓也没再说下去,“我也管不动了,反正你看着办吧!至于她肚子里那个孩子,这个节骨眼上可一定要生下来。”

傅绍琛淡淡应了一声,挂断了电话。

窗外的夜色正浓,这里四处环山围海,也看不出个什么热闹的景色来。

烟蒂的星火还未燃尽,淬着点黄的光。

恍惚间,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沈知意时的

场景。

那是他19岁的寒冬,枫城难得下了场大雪。

皑皑的白色覆了整座城。

他开车停在顾家别墅的门口。突然间有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娇小的身影闯入他的视线,站在雕着藤蔓与花的铁门门口,不住地搓着双手,跺着脚。

那么小小的一只,又是一身白,真的快要像是被那纷纷扬扬飘落的白雪淹没了。

后来他才知道她的名字叫沈知意。

铁门吱呀一声打开,顾慕安的身影走了出来。

沈知意立马蹦跳地一把抱了上去,她笑得很开心,在昏黄的路灯光线下,那笑像是在发光。

她在开心什么呢?他心里生出好奇的感觉,一时竟忘了下车。

等到他回过神来,铁门已经合上,他带着礼物下了车。

铁门再次被打开。

他走进了顾家的别墅,客厅里传来她的笑声,清丽如莺。

客厅里顾明城正在和她说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