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奈亲自动手，把所有的手帕丢到水里，然后捞出一条按着詹森的吩咐，仔细地铺到了奥列格的脸上，手帕不小，将奥列格的整个脸都遮盖了起来，由于奥列格的呼吸，手帕的中央一鼓一鼓地起来一个气泡，手帕四周的水顺着奥列格的脸颊稀稀拉拉地流到了地上。

奥列格呼吸有些艰难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空气进入他的口鼻。

詹森笑吟吟地一边儿观察一边给西奈讲述着，就像是一个大夫再给实习医师在上临床指导课。

“一般很少有人能承受五条这样带水的手帕，今天我倒是希望奥列格先生创造一个奇迹。加第二条。”

西奈明白怎么回事了，熟练地把第二条平铺到了奥列格的脸上。

带水的丝绸手帕是比较重的，尤其是对一个人呼吸的力量来说。

第二条手帕盖上去以后，奥列格脸上鼓起的气泡明显小了很多，只看到奥列格的肚皮在无谓地上下起伏着。

当加到第三条手帕的时候，奥列格的四肢开始抽搐，从一开始轻微的抽搐到最后幅度大得惊人的抽搐，好像粗大的绳索也要无法限制了一样，这种抽搐让一旁参与审讯的人感觉到恐怖。

詹森还是没什么表情，像是搞科学研究一样看着自己的研究对象，因为他知道，还不到时候，这个奥列格估计能达到四块手帕的程度。

当西奈把第四条手帕铺上去的时候，奥列格突然一个震颤，一股恶臭很快弥漫到了整个房间。

詹森走上前去，一把把奥列格脸上的四块手帕掀掉了，露出奥列格的猪肝一样的瘦脸和有些涣散的眼神。

大口地喘息着，咳嗽着，随着喘息和咳嗽，奥列格的排泄物不受控制的流着。

詹森掏出自己的手帕悟到鼻子上，但是眼睛还是兴致勃勃地看着奥列格的反应。

四周的所有人这一刻看向詹森的眼神都是怪异的，好像看到的是一个怪物或者魔鬼。

詹森也知道大家看自己的眼神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，像一个腼腆的中学生。

所有人忍不住打了寒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