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!”
郦沧海见郦芜蘅那么干脆的就去找郦沧山,有些不敢相信,倒是韩氏,急忙对郦沧海说道:“沧海,等下你就跟你大哥哭,听到没有?孩子,你别怕拉不下脸面来,脸面这个东西,又不值钱,等下你就哭,你大哥是个心软的人,你一哭,他就会答应!对于了,你都算好了,二十两银子够了?”
“娘,我想了想,二十两银子肯定不够,我去打听了
,那老虎皮可远远不止二十两银子,那钱要是放在嫂子手里,我们肯定一文钱也得不到,不如,我们多要点,等下你就说你浑身都疼,娘,你记住没有?”
韩氏点点头,“也行,你早日去县城念书,早点考上秀才,我才能抱上孙子啊!”
郦芜蘅来到地里,对郦沧山说道:“爹,奶奶不肯喝药,非要你去才喝药!曾大夫说了,奶奶的身体火气太重了,稍有不慎,可是要七窍流血的,你去劝奶奶喝药吧!”
郦沧山二话不说,既然这是曾大夫说的,他肯定相信,这次虽说韩氏是装的,但是,上次曾大夫就曾经说过,他娘那是以前生沧海的时候就留下来的病根。
郦沧山匆匆忙忙就走了,关氏和郦芜萍担忧的望着郦芜蘅,郦芜萍皱着眉头说道:“爹去了真的没事吗?唉,奶奶这不明摆着就等爹去吗?蘅儿啊,要是等下奶奶真的要钱,爹又老实,给了奶奶可怎么办啊?”
郦芜蘅对郦芜萍笑了笑,“姐,你们放心吧,别担心,我马上跟着去看看,爹也不是那种说什么都答应的人!”
郦芜萍闻言,狠狠的犯了一个白眼,郦沧山不是,那谁才是?
郦芜蘅跟着郦沧山飞快去了韩氏家,她刚跨进郦沧海家的门,就听到韩氏一个劲的跟郦沧山哭诉,说她昨天晚上怎么不舒服,说她多么不想喝药,那药太苦了之类的!
郦芜蘅暗暗发笑,一步一步走进去,刚走进屋,就听见郦沧海跟郦沧山说:“大哥,娘其实就是昨晚想着有点伤心导致的,你也是,不就是二十两银子吗?我都去打听了,那虎皮,远远不止二十两银子,我要去县城念书,这对我们家来说,难道不是好事吗?我就不明白了,你为什么一定要死死的扣着那点银子,还把娘给气病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