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沧山点点头,郦芜蘅在一边冷笑,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,可是,她会让她如愿吗?
“是娘,我一天攒一点钱,一定都给你买回来。”郦沧山很笃定的告诉韩氏,“娘,以后这些东西,我们逢年过
节买点就好了,要是每天都买的话,我们也没有那么多钱啊,你说是不是?”
郦恒安此刻上前,已经将包袱拿在手上,韩氏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,听到这话,有些生气:“你什么意思啊沧山,逢年过节买一次?那不行,一年才过一次年,那我一年只能买一次?我不干,你们必须答应我,每个月都给我买,要不然,我,我…”
郦恒安将包袱举在手上,韩氏冲过来,没抢到,“奶奶,你想怎么样啊?再继续买?今天我们就把话放在这里,家里目前确实拿不出来这么多钱来,你要是买多了,我们家负担不起,那就不好意思,你看神都哪家愿意养你,你跟着去就行了。要是你没地方可去,也没关系,爹,你就送她一起回去!”
郦恒安心里一直压着对郦沧山的怒气、怨气,这么多年了,他始终不能拿出一点男子汉的骨气来,他奶奶只要一哭闹,简直比每年下雪还要准,她爹一准妥协。
为了这事,关氏自己都气病了好几次,他们兄妹几人,轮番上阵,依旧没什么用。
郦沧山微微一愣,随后淡淡的说道:“是啊娘,要是你再这么做,那我就只好送你下乡去了。要不然,我们家就算是开的是金子铺子,也经不起你这么花啊!”
韩氏不甘心,咬着嘴唇,眼泪都快掉出来了,这里的人见了,除了郦沧山之外,其他人对她的感觉很无感。
回家之后,韩氏郁郁寡欢,抱着那支最重的金簪,也不开口说话,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屋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