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芜蘅侧着头,“要是我也如烟花一样,你会如何?”
澹台俞明侧着头,刮了一下她的鼻头,“你可不是这烟花。你是路边的野雏菊,生命力旺盛的很,年年花开,岁岁相守!”
郦芜蘅咬着嘴唇,“有你这么形容人的吗?”
“蘅儿,你不是烟花,我也不会让你做烟花!我们会如路边的野花野草一样,尽管渺小,但我们坚强,我这将死之人你都救过来了,我相信,我们一定会像它们一样,活得长长久久!”
郦芜蘅笑了,没有说话,安安静静的看着天空的烟花。
这一夜,他们是什么时候回去的,郦芜蘅都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被澹台俞明抱着回到宅子。
正月初一,郦芜蘅很不幸的染上了风寒,她脑袋昏昏沉沉,这几年,她一直服用圣水,吃的喝的,都是空间里种出来的,身体好得不行。
可病来如山倒,饶是强壮如郦芜蘅,还是病倒了,究其原因,昨日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了,加上吹风,一夜未睡,这都是导致她生病的原因。
小彩守在她身边,嘴里絮絮叨叨:“主人,这可怎么好啊,耿爷爷说,大年初一就生病,今年怕是病痛一年啊,怎么办啊?”
郦芜蘅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一团浆糊,耳边还不得清净,絮絮叨叨的话语像一支支利剑,她头疼欲裂,难受的很。
“曾琦,主人到底怎么样了?”
“哎哟,我的小祖宗哟,你别在这里吵了,我正在把脉呢!”
“哎呀,你到底行不行嘛,不行我去叫别人!”
“我…”
“小彩,耿管家做了一些蛋糕,你哪天不久嚷嚷着要吃蛋糕吗?快去吃吧!”
耳边终于清静了,郦芜蘅才饭放放心心的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