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所以,我才上山去的。媳妇儿,我没敢打大型动物,我打了几只野鸡,听到人带信说你快要生产了,我才急急忙忙从西康县跑来,你别生气,也别紧张,媳妇儿,媳妇儿,你别紧张…”
郦沧山虽说很紧张很慌乱,但却没有胡说八道,因此,当他说完,郦恒安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郦芜蘅再次跑回来,小彩拉着莫老。
家里的接生婆等人也纷纷准备就绪,莫老气喘吁吁,坐下来就一把抓住关氏的手,一边把脉一边说道:“你啊,自己都三十多的人了,该静心就静心,难道你想你保护了这么长时间的孩子来不及看到这个世界就离开吗?不就是一个男人吗?有那么在乎吗?你多想想孩子,来深呼吸,多做几次!”
郦芜蘅和郦恒安等人在旁边看着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生怕出个什么差错。
莫老把了脉,就对郦芜蘅说道:“你娘要生了,进了产房,那你们就出去吧,留下产婆和几个婆子,厨房那边都吩咐好了吧?我开服药,叫人去煎了,给你娘喝了。”说完,他深深的看了郦沧山一眼。
心里很鄙视,郦家这点事,他就是不问,也明白。
只是苦了这些孩子和女人,跟着这样的男人,真的是受
罪!
莫老这辈子没有娶亲,从小也没见过自己的父母,因此,对亲情,他不是很了解。
屋子里听着关氏一声一声的叫声,外面的人都揪紧了心,她的声音不是很大,听得出来,她很压抑。
可生孩子,哪里不能不痛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