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肥胖的女人笑嘻嘻地对郦芜蘅说,眼中没有一丝敬畏,哪怕是最基本的尊重,也没有。
郦芜蘅的出身,永远都是硬伤,她出身乡下,确实不如神都那些大家千金,在这上面,他们看不起她,很正常。
“是吗?原来你们不知该如何告诉我!”郦芜蘅站起来,身后跟着竹香竹韵,她走到最前面,纤纤玉手指着离她最近的一个中年男人,“既如此,那我就点名了,竹香竹韵,来,叫人给我记下来,你,照着他们先前说的,一字不漏讲给我听,对了,顺道把你们铺子的账册给我拿出来!”
现场算账?澹台俞明手下的几个掌柜纷纷露出不屑的目光,郦芜蘅懒得去看他们,那个被点名的中年男人慢悠悠地站起来,瞥了郦芜蘅一眼,“账本太多,
没办法拿来!”
“没办法拿来?”郦芜蘅不由得冷笑,这借口不错,“我是一个特别人道的东家,既然没办法,来人,你们排两辆马车,去铺子里,把开业到现在的账本全部给我运来!”
很快,门外就有人急忙出去了,那中年男人眼里不由得闪过一抹惊慌,郦芜蘅不紧不慢告诉他:“账本太多,正好我算账速度还行,我二哥那里也有我们专门培养的账房先生,要是到时候有一个地方对不上,那么接下来…你很熟悉澹台的手段,对吧?”
中年男人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,他们曾经看着澹台俞明长大,尽管他外祖父母早早去世,但年纪尚小的他依然没人敢小觑,这些年在他是经营下,逐渐有了今日的盛况,只是,一想到这些年他们是如何有了今天的一切,他就忍不住害怕。
想到这里,他偷偷的瞄了其他十几个掌柜,一咬牙,率先败下阵来,“主母,是小的想岔了,既如此,那小的跟主母汇报一下。”
郦芜蘅微微挑眉,坐回来,竹香竹韵马上准备笔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