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麻痹他。
“越走越轻?我看是越走越少吧,得了,跟你俩越聊越泄气,开路吧还是。”
这让我想起了前几年爬泰山,泰山诗般景色虽然迷人,让我记忆深刻的却是挑山工,浑身黝黑的皮肤,赤背露臂,身负百斤重物登山却如屡平地。当时只觉的好玩,有这样一群人,既可以工作赚钱,又可以天天登泰山,让我很是羡慕。
现在看来,那可不是一般的工作,不是一般的好玩,一般的人恐怕也享受不了这种职业带来的快感。
我们爬的山的高度连泰山的五分之一都不到,我们背的东西连挑山工的一半都不到,可我们的受难过程何止超乎他们十倍,我开始打心眼儿里崇拜他们了。
天渐渐暗了下来,我们走走停停,停停走走,时间
渐渐超越了我们,我们心里却一直在念叨:快到了,快到了。
终于,到了最后的山头,记的上次我们三个也是一股脑躺在了这里,揣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儿,任凭山风侵袭,尤感痛快。
现在没那心境了,两大袋东西一撩,我们俩四仰八叉地躺着,甭跟我们谈仪容仪表啥的,没人看,这大山里想找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“上面那是谁家子啊?”就在这时,离我们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。我心里不禁发笑,刚想着这山里没人影,马上出来幻听了,哎,真没出息。
“喂,上面的人听到没?”声音再次响起。
天雄过来推了推我,说:“你听没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?我是不是产生幻听了?”
我想都没想,对他笑道:“听到了,风之子在招呼我们过去呢。”
“少扯淡”天雄没理会我的戏言,自己站起来观察了一下周围,发现了声源。
“不对,你看,那不有个人吗?”
他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:“喂,老乡,我们是来修路的”
那边的人听到后慢慢走了过来,我也一蹦高站起,嘿,还真就不是幻听。不过天雄又拿修路来当借口,有点不地道,但很实用。
老乡走到我们跟前,我们一打量,他和萨大叔岁数差不多,看来得用大叔相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