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你认识回去的路吗?”
我们俩同时怔在了原地,鼻涕又淌了下来。
我真想大喊:救命啊
去你的k党,去你的跟踪,去你的烤野菜。
家,我想回家。
天蒙蒙亮,我脑袋嗡嗡响着,浑身发抖,抖落掉身上的草和树叶,这一晚上都睡的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了。
我和天雄昨天晚上实在没办法,把树叶和草堆起来蜗居着,啥叫蜗居?象蜗牛一样居住。不过我们没壳,这一晚上没冻死算是幸运的了,如果在北方,我居住的那个城市,冻成冰棍你都别惊讶。
天亮了就不一样了,我们俩爬到一高处,看不到村子,但远远地看到了小河,于是风风火火地冲了过去。
村子里的人起的早,未了避免让别人误会我们是偷鸡摸狗的,我们进了村子就开始加速跑,纯百米速度,不带跨栏的。
刚到门口,恰遇萨大叔从旁屋出来了,看见我们俩跑着那落魄样,好奇地问:“哟,二位去跑步拉?文化人就是文化人,真有精神头,一会儿过来吃早饭啊。”
早饭,一提这俩字我口水直淌,面对着大叔的跑步疑云,我勉强挤出个笑容:“你们这里早上的空气真好,是该跑步,跑步”我大脑有点缺氧,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,就记的俩字:早饭。
连喝五碗粥,有啥吃的都往嘴里塞,我和天雄俩你争我抢的,跟难民似的,看的大叔咧嘴直笑。
为什么会笑呢?事情过去很久后我才想明白,原来他不担心我们会吃很多,把他家吃穷,反而在意我们吃的很少,因为只有吃饱了才能更好地为修路尽力。
屋里,床上,直挺挺地躺着两个人,一动不动,这已经
超出了累的范畴,离崩溃很近了,我打算放任自己,睡到有意识了为止。
那个bt兴奋男不知道怎么样了,鼾声已经响起,算是回答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