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理,敢对太子这么说话,太不把苍昇国放在眼里了!”太子身旁之人大声喝道。
刚刚说话之人是空竺国的老将军,毕阳文,曾为空竺国立下汗马功劳。
“国主对此次战斗非常重视,没想到首战败得一塌糊涂,你叫我如何回禀国主!”毕阳文喝道。“苍溪太子,你今天要给我一个解释!”
苍溪太子笑意满面,胸有成竹的样子,心中早就猜到他们会来兴师问罪。“毕老将军稍安勿躁!”
“稍安勿躁,你叫我们如何稍安勿躁,死的不是你们的人!”泽源国的将军毛宏达愤怒的道,跟随尚子明的士兵有一半是泽源国的人。
“让我们的人当炮灰,与你们合作,就可以随意牺牲我们的人吗?”空竺国另一位年轻将军罗星海质问道。
“三天之内破开乾元边疆,一天过去,损失一万人,战事毫无进展!”毕阳文道。心中认定苍溪浪得虚名,还是太年轻!
“乾元帝国北无双统领五万人,拿什么对抗我们十万大军,他们的支援七天后才能到,首战目的在于试探他们的
实力!”苍溪道:“各国既然愿意以我苍昇国为首合作,就要懂得尊卑,今日兴师问罪,对我无理,情有可原,就此作罢,若我下次,别怪我心狠手辣!”
苍溪气质骤然冰冷,像极了无情的君王,令三位将军身体微颤,竟然不自觉的避开他的目光。
“通知下去,明日,我与乾元帝国主帅比拼战阵!”
“太子,明日若是没有明显战果,我将会上禀国主!”空竺国将军罗星海道:“告辞!”
“告辞!”泽源国泽源国两位将军愤懑不平的离去,人在屋檐下,哪能不低头!
“主帅,收到三国送来的战书!”一名士兵将苍溪亲手书写的战书递交给北寒烈。
“和我比拼战阵!”北寒烈看完战书之后,眉头紧锁。“他想干什么?”
“比拼战阵,我们三万人如何和十万比拼战阵,不能应战!”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,不能拿士兵的生命开玩笑。
“应战,无非是以卵击石!”又有一名将帅提出反对意见,人员相差悬殊,比拼战阵必输无疑!
北寒烈在斟酌,是战,是不战?战,必输无疑,不战,对方十万大军全军压进,三万人瞬间会被吞没!
“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