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妇人瞧着王寒烟被绑在屋子里,脸上的笑容就没下来。
薛氏将脚步停在离王寒烟几步远,用帕子捂着脸,柔声说道:“二姑奶奶得的可是痨病,咱们还是离远些吧。侯爷和三爷就算是心疼二姑奶奶,也得注意着自己的身子。”
侯夫人谢氏听此,脚下也没了动作,就站在那里看着任人宰割的王寒烟。
谢氏没好气的说道:“要不是我拉下老脸,御医叶不会到这里给二姑奶奶治病,二姑奶奶可老实点吧。
”
侯夫人的话音一落,身后的老大夫就上前给王寒烟诊脉。过了一会儿,就刷刷开了药方,说亏得发现及时,症状较轻,喝几帖的药就行了。
谢氏听了这话,猛的退后两步,然后摆摆手,让那老大夫退下,让身后的丫头跟着去拿药,煎药。
因为知道侯爷和侯夫人时间宝贵,不会在别院待太久,丫鬟在极短的时间里熬了一碗药,然后用水冰了一会儿,待药汤温热的时候就端到了关着王寒烟的屋子里。
丫鬟冬若在侯夫人谢氏的授意下,将一碗哑药硬给王寒烟灌了下去。不仅如此,还要让她一日三餐的喝。喝够了半月,才算完事。
反正对外对内都是因为王寒烟得了痨病,喝药治病理所当然,就算王寒烟反应过来,此事也板上钉钉了。喝哑药只是第一步,接下来她要迎接的就是各种虐待和屈辱…
王寒烟落到这一步,只能说都是自己上赶着作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