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坑来,双手插在口袋里,满脸不高兴地说,“你来干嘛,我蹲一天就出去了,现在好了吧,还倒赔进去几千块!”
我本来走在他旁边,心里就窝着火,一听之后,气得直接一脚踹在他后腰上,“还有脸说?学人家飙车,你胆子很肥了是不是?”
江野向来不是老实的乖宝宝,喝酒逃课,泡吧赛车,这些叛逆期该干的他都干过。但是从他从来不会过界,有一把尺子清清楚楚地划清了底线,不会凭着一点酒精上头就胡乱玩命。
好半天过去,这家伙像被扎破的气球,噗一声,气都没了,“摩托车行的老板喊我去开的,就在长江大桥下面,说赢了就有钱拿。”
揉了揉被踹脏的地方,他嘀嘀咕咕,“昨晚我连赢了好几盘,老板还欠我钱呢,当然要回去讨回来…”
半天没有等到回应,江野疑惑地抬头看我,“陈小荼,你不会气傻了吧…”
而我,此时已经没有心思理会他。
派出所外的对街上,正停着一辆黑色的商务宾利慕尚,车身擦得雪亮,光可鉴人。而比豪车更耀眼的,是站在后车门处说话的女人。
即使现在已经入夏,这女人还穿着一套鲜亮的红色制服裙,将身材包裹得玲珑有致。她正微微侧着身,姣好的五官上满是笑意,红唇撅出个好看的角度,正在和身边的男人撒娇。
如此漂亮的女人,却看得我眼底又烫又麻,一股热血从天灵盖径直往下浇了下去,烧得我面红耳赤,气喘吁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