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望着指间缓缓燃烧的香烟,低声说,“后来,我主动追的他,我们在一起了。”
“哇,那你们现在怎么了,七年之痒,还是他劈腿了?”
扔掉烟蒂,我用鞋底捻灭,冷漠地结束了这个话题,“没有现在,他死了。”
“我走了,希望以后不会再见。”站起身,
我头也不回地融入了黑夜中。
暗藏在心里的心事陡然被翻出来,我的心情始终难以平复下来。回到酒吧,勉强又拉了一单代驾,一看时间已经快三点了,我也直接回了家里。
收拾收拾,差不多四点才闭上眼睛,仿佛刚刚眯上一会儿功夫,闹钟的滴滴声又急促地响了起来。
一股脑坐起身,我揉了揉眉心,继续这一天的生活。
一打开房门,就见到陈梦灵坐在桌前,认真地梳着头发,估计是昨晚睡姿不舒服,头顶上总鼓起了一圈,蓬松的形状显得她的脸又小了一圈。
“准备好了吗,咱们要出发了。”
今天是一月一次的例行检查,我准备好病历,牵着陈梦灵离开了家门。
到医院的时候才刚刚八点,排队的人却已经超过了两位数。要是放在从前,我恐怕难以相信,原来有这么多的精神病人隐藏在正常人的社会中。
他们承受的痛苦不光是精神的折磨,还有亲
人和陌生人的不理解,所以常常会变得格外狂躁,有的则是非常消极。精神疾病它很难治愈,因为再精密的仪器,也无法解剖清楚人的大脑和内心。
看着身边乖巧看书的陈梦灵,我有点庆幸,也许这种的懵懂无知,对她那样温柔而骄傲的性格,反倒是一种保护吧。
等待的时间里,我的困意渐渐上来,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。等重新清醒的时候,肩头披着一件黑色的外套,发现身边的陈梦灵却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