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蜜的气氛还没有持续多久,这时候,有人在背后喊了一声,“路锦周?”
一看到有人,路锦周立刻抽出了自己的手臂,与林曼可保持出了安全的距离。
动作之快,力道之大,林曼可瘦小的身子不禁歪了歪,脸上布满了落寞,呆呆地没有反应过来。
反观路先生,适应得极快,脸上也露出了客套的笑容,“真巧啊,你也来这儿吃饭吗。”
对方和路锦周差不多大,看上去两人交情不
错,他很高兴地用手肘拐了拐路锦周,“可以啊兄弟,咱们都一年多没见了吧?怎么样,从国外毕业的海龟大神,什么时候和哥儿们聚聚?”
路锦周解释,“最近刚刚找好工作,刚闲下来几天,这不就打算去找你们吗。”
“我看未必吧,刚回来就佳人在侧了?”
对方一顿挤眉弄眼,看了看我们俩,“不介绍一下?”
谁料,路锦周一笑,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带过,“我两个朋友,你可别瞎八卦了。”
不轻不重的朋友两个字,让林曼可顿时看上去更加苍白。
一边解释着,他一边揽着对方的后背,“走,咱们去喝一杯,顺便去你的酒吧捧捧场。”
就这样,我们眼睁睁被路锦周甩下了,他却带着那位老同学上了新车,满脸笑意地从面前的路口驶过。
从始至终,他再也没有正眼看过林曼可一眼。
不忍心再去看身边女人此时的表情,我干巴巴地说了一句“回见”,搭上了最近的一辆公交车,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了她一个人。
顺着车窗的倒影,我看见她依旧孤零零地站在原地,好似走失了家长的孩子,哪儿也不敢去,哪儿都不肯去。
靠在公交车的玻璃窗上,空荡的车厢内播放着一个沙哑女声的歌曲,沙沙地传入耳中。
我看着外面略过的街景,眼中慢慢失去了焦点,任凭光影在眸中折射湮灭。
说到底不过是一句,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