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快收回手,我吞了口唾沫。看他再没有醒过来的意思,这才松了口气。
那,既然他不知道的话…再过分一点,也没有关系吧?
坚挺的鼻梁下,半开半合的绯色的唇瓣,引诱着我步步靠近,双眼沾上了蜂蜜一样,黏得挪不开
去。
就,尝一口…
作为一个酒鬼,我湮灭了最后一点理智,倾身吻了上去。
温热的,柔软的,带着淡淡漱口水味道的一吻,让人沉迷,让人欢喜。
双手撑在扶手上,我转动着角度,逐步逐步地舔舐着,色|情而又纯情。
这种滋味儿,有点甜,还有点苦,比小时候成日馋嘴的棉花糖滋味儿,还要让人欲罢不能。
四瓣唇终归分开,我无声地喘着气,看着那双被自己染上漂亮色泽的唇瓣,莫名吃吃地笑了。
大字型地躺在床上,我睡得又快又沉,心里盘旋着一个念头。
封寒北这家伙,还挺好亲的…
——
第二天早晨,我成功地没能爬起来。
胃里揣着皮球一样,左右乱撞,脸色更是被折腾得又青又白,深深的眼袋快要垂到鼻子下面,极
其萎靡。
出乎意料的,封寒北竟然还没有出门,往常这个时间点,他已经坐上了专车去公司了。
坐在沙发上,男人抖了抖手里的财经报纸,仿佛没有我这个人一样,眼睛抬都不抬。
等我背好包、准备出门的时候,封寒北竟然也同时站起身,明显是要和我一起出门的架势。
话在嘴里绕了一圈,还是没有说出声,只得老老实实地跟在他后面,一同走进了电梯。
发光的按钮数字不断减小,快要降到底的时候,封寒北突然喊了一声我的名字,言简意赅,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,”我不假思索地就是一句,“我们又不顺路,用不着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