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他勾出了今晚最邪肆俊美的一个笑容。
“拿着这些,带着你的女人,玩玩老虎机吧。”
不留给对方反应的机会,封寒北揽住我,连眼神都欠奉。
被男人搂进怀里,我们背后是快冲坡屋顶的欢呼叫好,气氛里满是兴奋和羡慕。
封寒北却没有停顿享受,仿佛闻所未闻,带着我走出了大门。
直走到花园附近,我们的脚步才慢下来。
一想起那位金世叔敢怒不敢言的吃瘪样子,我顿时压制不住翘起的嘴角。
忍耐不住,我干脆坐到秋千架上,笑得肩膀抽抽,喘不上气来。
封寒北这一招可太毒了,用金老板自己的钱,买到了合作案的干股,收获了一众赌客们的感谢和钦佩,并且还将那些刺耳的话,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。
一击三杀,可以说是残忍非常。
背靠着,封寒北似乎心情也不赖,明知故问地说,“有这么高兴吗。”
“当然,我想他肯定很后悔,千不该万不该,就是不该惹到你头上。”喘匀一口气,我眼角里都沁着泪水
,不自觉弯弯。
“是,我就是睚眦必报。”他丝毫不否定。
我摇头,说,“你封寒北不光小肚鸡肠,还无比张狂,他难道是第一天认识你吗。”
我望着天边的启明星,虽然不曾看他,语气却微微轻快。
封寒北向来就是这么任性,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,狷狂的因子始终隐藏在他的血液中。
眼角的视线中,封寒北脸上的表情淡了下去。
他没有看天上的星星,而望向了海面上倒映的一轮明月,寒白的光影粼粼。
好半天之后,男人轻轻呵了一声,“是啊,我最狂的时候,你应该是最清楚。”
表情一僵,我再也笑不出来,表情变得很不自然。
对话终止,就此陷入了沉默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