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皱眉看她,质疑的表情足够说明一切。
骆玲玉神色如常,“薪资问题,你大可以不用担心,保证是可以令你满意的。”
“抱歉,我没有什么能力,还是请太太再找别人吧。”
不想再多言,我准备打开车门下车。
“我想,你可能是有些理解错了。”
自然地翘起小腿,白皙的双腿从开叉的裙摆中露出来,让骆玲玉剥落了不近人情的清冷,多了几分高高在上。
“我只是通知你一声,并不打算征求你的意见。”
转过头,我凝目注视着,“我没听错吧,这叫做强买强卖?”
“准确的说,寒北已经同意将你借给我了。”
无需多言,骆玲玉吩咐司机开车,同时扔下一个地点,“明天上午九点,咱们再会。”
站在路口,我嘴角不住抽搐,恼火地踹了地上的
一个破易拉罐。
这对母子,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霸道无理!
生气归生气,我只能咬牙吞下肚子——总之明天谁爱去谁去,我不会去伺候!
一扭头,正撞上两只算计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,瞬间给我吓出一身白毛汗。
“你什么意思,一声不吭地吓人吗?”我口气很不好,心跳还噗通乱得不停。
推着自行车,葛柳翠上上下下地打量我,俨然是想将我心肺肠子都看干净。
末了,她饱含深意地问,“那车上的人,和你认识?”
“…认识,那又怎么样?有钱的都是别人,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一边说着,我脑海中却警铃大作。
上次葛爷接回家之后,葛柳翠就和改了性子似的,一声不吭,再也没有来找上门过。
结果没隔几天,就医的那个社区医院就打电话来,要和我们催治疗费。
捏着鼻子补全了欠款,我明白了葛柳翠的算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