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关在外面终究不是办法,想了想,我同景医
生吩咐,“你们去封寒北的卧室里,反锁住门。我会告诉她封寒北不在,如果她硬要闯进去,你们不要给她开门。”
景医生点点头,“好,那你自己小心些。”
目送她进了卧室,我这才平复好神情,伸手打开了大门,同骆雪菲来了个面对面。
“哥,你——”话没说完,她的脸色瞬间垮下来,“你为什么在这里!”
我说,“我来怎么了,封寒北都同意了,还轮不到你过问。”
骆雪菲视线都快要杀死我,恶狠狠地问,“我哥呢,你这个狐狸精,把我哥藏到哪里去了?为什么我到处都找不到他!”
我倚在门口,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,没好气地回答,“你问我我问谁?他这几天都没有回家,我哪知道。”
埋着一肚子气,骆雪菲根本不肯相信我的话,一把将我撞开,非要自己进来看个明白。
站在客厅里环视了一圈,她又试图去开卧室的门,发现上了锁,怎么也扭不开。
她一扭头,“门怎么锁了?我要进去看看!”
靠在门边,我环抱着双臂,像看笑话一样看着面前的女人,“骆小姐,就算你是封寒北的妹妹,也不能去他的房间里随意进出吧?人还是要有点廉耻的,不是什么男人的床都能随便上,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。”
这话刺得骆雪菲脸上一阵青一阵红,她不是在害臊,她是真的恨我,那双眼睛里射出来的锐利视线,要是能成为实质,都能将我扎个千疮百孔。
骆雪菲扶着腿,一瘸一拐走到我面前——这当口我才发现,她的膝盖处包扎着两圈厚厚的绷带,还生怕别人看不见一样,特意包在睡裤的外面。
她的眼光如同毒蛇的信子,一丝丝舔舐过我的脸庞。
“怎么,看我这伤口,你很得意吧?陈荼啊陈荼,真是把你厉害坏了,居然让我哥变了个人一样!不光罚我带着伤跪了一天一夜,还要在今天把我送去阿根廷——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!”
我靠在墙上,冷冷地看着她,不发一言。
在这么凑近的距离里,我觉得骆雪菲变了很多,好似痛快的撕掉了伪装,暴露出真正的本性来。
她越发不可理喻了,如果从前勉勉强强还能称作是娇蛮,现在就完全是不讲道理,且恶毒狭隘,钻进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