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?”气到头顶,我忍不住冷笑出声,“你知道他有多忙吗,他每天的工作排的满满,你算老几可以去占用他的时间?”
我无法想象,叶姿兰是在什么样的时间点,以什
么样的姿态空降出现的。
是在封寒北开会的时候,是在他交际应酬的时候,还是不管不顾的在路上拦下…凭她的本事和脸皮,恐怕每一种都能够做到。
难怪,今天晚上封寒北迟迟未归,一定也是被她拖累的吧…
见我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,叶姿兰乐于享受着支配感,继续往烈火中浇了一瓢油。
“心疼了?我忘了告诉你,小封是在警局中将我捞出来的,我的护照是违法的黑户,要不是他及时出现,恐怕现在还要关几天呢…”
叶姿兰越说越起劲儿,正是因为她明白,她有所依仗,我甚至无法辩驳。
只要我们的母女身份维持一天,她就可以堂而皇之地以我的名义,赖在封寒北身上,享受着高档会所的服务,品尝着四位数的红酒,和小男友胡天胡地地乱来。
站在别人的身上吸血——她一贯手到擒来!
疾步冲上前,我抢过女人手里的酒杯,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重重在地上摔碎!
酒液泼溅,碎片四处横飞,有一颗弹得极高,在我的眼角下飞快的划过一下,瞬间让我一只眼睛的视线变
得猩红。
“你配喝这种酒吗,你他|妈有资格花封寒北的钱吗!不论我和他什么关系,你,叶姿兰,没有资格纠缠他,否则我会立刻让你付出代价!”
她饱含深意地打量着我,甚至颇有闲心的翘起二郎腿,哪怕丝袜上溅上了深红色的酒液,也不影响一气呵成的优美动作。
“后悔…你难道还能对你的亲生母亲动手不成?”
我冷笑,“你大可以试试看,看我敢不敢!我懒得和你啰嗦,现在就回去求神拜佛,祈祷病魔早日打败你!
在国外漂泊八年,那么多次的天灾人祸,疾病流感,怎么都没有带走你这个祸害?我就盼望着艾滋病魔开开眼,千万别再放过你!”
——
离开了包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