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中嗡嗡了两声,我听见自己干涩到开裂的嗓音,问道,“你,怎么知道?”
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来做业务,除了龚姐,我从来都把这个秘密藏得很深很深。即便是和封寒北之间,也都当做缄默的禁忌,从不宣之于口。
只因为,它太羞耻,太卑劣,太见不得光。
可是现在,听她的口气…我和封寒北的重逢里,也有她的手笔?
电光火石之间,我一下子想到了洪哥曾经对我说过的话。
他说,“你以为真的那么巧吗?”
推翻了肯定,答案…已经昭然若揭。
叶姿兰似笑非笑,说,“明白了?如果不是我出了三万块的赏金,安排你们见面,你又怎么能用如此震撼的方式,重新在旧情人面前出现?”
指尖不停颤抖,我触电般紧紧捏紧,眼睛死死地盯着她,“你再说一遍!”
“再说一遍也是一样…”
向前躬身凑近,叶姿兰眼中满是淬毒的侵略,向来波光粼粼的眸子里,缠绕着响尾蛇剧毒的蛇尾,刷刷盘旋。
“因为我,你最看不起的妈妈,花了大笔的钱和人脉,牵线搭桥,你才能够重新勾引到封寒北,将他征服为裙下之臣。现在你享受的荣华富贵,全都是我给你垫出来的,这么说够明白了吗?
你别怪妈妈心狠,当时我查出来得了这个怪病,简直是个无尽的钱窟窿。你那么穷,是养不起我的,只能去找愿意养你的封总,好让我安详度过最后的时光…小荼,你是可以理解我的吧?”
下一秒钟,一个充满力道的巴掌抽了上去,将叶姿兰的半边脸打得全歪,不可控制地跌入了沙发中。
我的手掌僵持在半空中,掌心里发麻,心里更是剧痛。
“你再说…你再说!叶姿兰,你不是人!”
她不仅没有将我当做是女儿,甚至一点点慈悲心都没有。
她有没有想过一次,如果那天来的不是封寒北,如果那天遇到的是什么变态…我现在还能不能好好的站在原地,全须全尾的同她说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