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皇上信与不信,臣的推算不会错。”萧安然不紧不慢,不卑不亢的回答。
闻此,司徒明朗不由回想起他之前所推算的事儿,都曾一一应验,不由面露疑惑,“你真是去体察民情了?而不是另有所图?”
萧安然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他,“皇上这是在质疑臣对您的忠心?”
司徒明朗听到这话,不由呵呵一笑,“萧爱卿对朕忠心耿耿,朕自然知晓,看来是朕多疑了。”
萧安然心里还记挂着府中的顾倾浅,不由拱手说道:“若皇上没有别的事要质问臣,那臣就先告退了。”
闻此,司徒明朗摆了摆手,“没了,退下吧!”
“是…”萧安然低头应道,便转过身去,刚才的毕恭毕敬瞬间消失不见,眼中被阴冷所取代,径直朝御书房外走去。
顾倾浅徘徊在顾府大门外,望着一天比一天多的府
兵,不由眉头紧锁。
看来,要想从正门进去,无疑是自投罗网,眼下只有后门才是最松懈的。
想到此处,她便小心翼翼的朝后门走去,时不时环顾四周,担心遇到巡逻的府兵。
好在府兵还未巡逻到后门这边,顾倾浅才能轻易的翻墙而入。
她从城墙上跳了下去,便落在了她家的后院草坪上。
她快速的朝她的暖烟阁走去,当看到进进出出的丫鬟和家丁,她便躲在石像后面。
她回帝都之事,知道的人越少越对她有利,此时她不易出现。
待那些家丁丫鬟离开,她才从石像后面出来。
就在这时,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,“你是谁?”
顾倾浅转过身去,便见似水站在她的身后,正满脸警惕的看着她,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我怎么没见过你?”
意识到这一点,似水把她当成贼了,因为她今日穿着一身黑衣,又戴着黑色的面纱,一时之间,似水没有将自己给认出来。
“来人…”话还未喊出,顾倾浅便快速的闪到她的面前,捂住了她的唇。
“似水,别乱叫,是我。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似水不由瞪大眼睛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