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!你干什么?!”虞芹反应过来,急忙要去夺簪子。
但夏舒却将簪子头又往里戳了戳,吓得虞芹不敢再动,她轻舒口气,泪水滴滴答答落下来,“想来,我这辈子是逃不开你们这对父母了,既如此,那还是——”
“夏舒!”虞芹急的大吼,“你是不是个傻子!为了这样一对父母,你值得赔上自己的性命吗?!”
顾老太太亦有些慌了神,忙让丫鬟扶着起身来到堂屋中间,劝道:“永安媳妇,你这又是何必呢?永安对你那么好,言才也是个好孩子,你舍得离他们而去吗?
提起丈夫和孩子,握紧簪子的夏舒手颤了颤,滚下两行泪。
趁对方不妨,虞芹一个跨步上前夺下簪子。
“你…你们…”夏舒不顾形象跌坐在地,捂着脸大哭,“活着窝囊,死也死不成,我到底该怎么办?你
们告诉我,我要怎么办才好?!”
她哭的撕心裂肺,顾老太太和虞芹等人见了无不动容,心软的都红了眼圈。
唯有那铁石心肠的曹氏,一听这话反而冷笑几声,厉声讽刺:“装什么装!你若真的想要寻死,一头磕在柱子上也是一样的!那着个破簪子装什么样!”
“你这个毒妇,给我闭嘴!”顾老太太气得直敲拐杖。
而虞芹干脆拿着簪子来到曹氏面前,直接用尖利那头抵上她的脖子,“装?我今儿就让你瞧瞧,这簪子能不能扎死人!”
说着,她作势就要使劲儿把簪子扎进去!
“救命啊啊啊——杀人了!”曹氏吓得一个劲儿往后躲,扭得如蛆虫一般,拼命躲开簪子。
折腾了一阵儿,顾老太太才出声拦下,让虞芹先去安抚夏舒的同时,让林翰把夏海也给放了。
“我今日来,本是想敲打告诫你们一番,却不想你们两人心狠成这个样子,既如此,我也不得不出来做个主。”顾老太太重新坐下,面色凝重,道:“夏阳
还是夏舒,你们选一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