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你，我说得不对吗？”虞芹白他一眼，“凤清斋经营不善，关门是迟早的事儿，你有时间在这里阴阳怪气，还不如早点找好下家，以免没了收入去喝西北风！”

曹光那张黑黢黢的脸又泛起怒气的红。

“别的我也不说了，方才在东院你对方大厨不敬，这事儿还没完。”虞芹双手环胸，给了对方几个选择，“是立刻作揖道歉，还是拒不认错，把事情闹大起来，你自己选吧。”

赛场门口，参赛者陆陆续续往外走，看热闹的人虽然没刚才东院里头的多，但人群来来往往，万一闹大了，指不定会吸引所有人过来围观…

可难不成自己真的要给方大为道歉？

曹光不甘心。

“再不选，就别怪我把事情闹大，闹到人尽皆知，闹到整个京城都知道，到时候你不想道歉，也得道歉。”虞芹笑眯眯威胁。

在东院本就是曹光恶意挑衅，整个院子的人都是见证，若真闹大了，可就不止虞味堂的人逼着他道歉了。

曹光硬着头皮走到方大厨面前，极其扭曲地行了礼，含糊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
“啧，你是蚊子吗？”虞芹拧眉，面露不满，“大点声！”

“你！你别欺人太甚！”曹光恨恨地捏拳。

但话音刚落，车博和柳杨就凑了上去，两人身量没他高、壮，但胜在人多，再加上一个和他身高差不多的方大为，若真打起来了，他还真不是对手。

曹光憋屈地把拳头松开，退后两步，正儿八经冲着方大厨作揖，道：“对不起，方大为，是我说错了话，希望你别生气。”

虞芹侧过身去看方大厨，对方轻叹口气，道：“算

了，之前也都在一起…算了算了，时候不早了，你走吧。”

曹光却还不敢动，而是看向虞芹。

“车博、柳杨，拿上东西，我们走。”

这大概是算结束了吧？曹光下意识扫了眼周围，确定没人注意自己之后，这才垂下双臂，特地选了错来虞芹等人的另一条路，回凤清斋去了。

“方师傅，您刚才就该再狠狠教训那个曹光两句。”回去路上，车博愤愤道：“他嘴里不干不净的，真该好好教训教训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