洺婉县主的婚事可以由他自己做主。张家,是县主自己选择的。”顾逸华解释。
听到这儿,虞芹稍感疑惑,“可张家不是在景州吗?在京城长大的洺婉县主怎么会选择远在景州的张立飞?”
顾逸华摇摇头,“这我也不清楚。但想来,张家毕竟是大越的官,肯定是来过京城的,县主大概是机缘巧合下见到的吧。”
话音刚落,不等虞芹说些什么,两人正在讨论的洺婉县主就过来了。
县主比顾逸华大上几岁,但因长着一张圆脸,眼睛也圆圆的,又着娇嫩粉碎衣裙,乍一看,好似比虞芹还小几岁似的,很是年幼。
互相问候行礼过后,县主的视线直直落在虞芹身上,圆圆的一双眼中满是欣赏和羡慕:“百闻不如一见,早在景州就听说过夫人的大名,今日一见,果真不同凡响。”
不等虞芹谦虚几句,对方又道:“虞味堂我去过几次,里面的饭菜的确于别家不同,风味独特,叫人难忘。”
“还有,我听闻你在京城设了一处女子学堂,还请到了宫中的嬷嬷来教授礼仪,可真是厉害呀,不知我是否有缘一见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虞芹巴不得找机会跟对方多多来往,好探听出些有用消息来。
县主更是欣喜,“那太好了。”
说完,她露出个无奈的笑,道:“实不相瞒,我有一位女儿,马上就要八岁了。这些年来,家里请了不少嬷嬷夫子教导,不见效果不说,她反倒因此怨恨我们夫妻。为此,我的头风病都犯了好几次,几乎快要放弃了。”
虞芹好歹做了那么长时间的生意,如今又跟各精明商户打交道,县主一开口,她就猜测到了对方的意思。
是以,她干脆顺水推舟,主动邀请道:“县主若不嫌弃我们学堂粗陋,可以将令媛送到学堂来。”
顾逸华忍不住悄悄拽了拽虞芹的袖子。
但她却恍若未觉,依旧盛情:“学堂内教授礼仪、诗词、女红,还有一位骑射师傅,过些日子还会增添新课程。”
“那真是太好了!”县主面露轻松,“明日我便带她去学堂看看,若她不过分排斥,我定立刻就让她留下,同其他姑娘一起学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