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。再加上天气暖和,墙外的爬山虎疯狂生长,几乎覆盖了大半个墙面。
虞芹自左往右看,正想着要不要在家里也种植些爬山虎防暑热的时候,忽见最右边墙面上的爬山虎叶子稀疏破烂,似是被人用蛮力拽扯而致。
正是纳闷,想要上前查看时,岑舟快步回来,略显焦急,“夫人,福伯不见了。”
“不见了?”虞芹回身看他,“你去他住得地方后院找了没?”
“都不在,我将整个院落都翻遍了,没有人。”
福伯年纪也不小了,虽是本地人,但没几个亲朋好友,又在郊外,他不好生看着宅子,跑哪儿去了?
“夫人!”又有下人匆匆来报,“宅子内那个男人晕倒了!福伯就在宅子内!”
“进去看看。”
带人进去时,虞百川还倒在地上,脸色发黄,较虞芹上一次见他时消瘦不少,两颊凹陷,显得颧骨愈发突出,眼下乌青一片,嘴唇发白,看起来很是虚弱。
而赵红苗和福伯则脸色发白站在一旁,距离虞百川足足两米远,眼睁睁看着他躺在地上,半点上前搀扶的意思都没有。
“怎么回事?!”虞芹忙问。
赵红苗被虞芹的声音拽回神来,但她食指发抖指着地上的男人,嘴巴张张合合,却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最后还是福伯反应过来,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慌张道:“夫人,他…他突然就倒下了,我们、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、但是她…她说…”
福伯指着赵红苗,声音越来越低,根本听不到在说什么。
“大声说!”虞芹不耐道。
福伯吓得一激灵,“她说,虞大哥前段时间染上了花、花柳病,所以…所以才…”
剩下的话,他是无论如何都没脸面再说下去了。
“他不是一直在这宅子住着吗?怎么会有花柳病?!”震惊之余,虞芹很是纳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