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不是退休了么,管这么多干什么,就算出风头也轮不到你,还是来我这里没事和年轻人玩两把牌多好。”希伯来拿着手里荷官发的牌,悄然移动到了乌佛兰的面前。
“大胆玩,这把牌算我的!”希伯来低声说。
他们之间的对话根本就不庇护环境,安东尼德瑞斯也能读出来很多信息,这个乌佛兰居然是红菱军的人,或者说是前辈,只不过如今应该是退休了。
想来他应该是认不出安东尼德瑞斯的才对,安东尼德瑞斯也不会想到居然能在这种地方见到红菱军的人,即便是退休了,也不该这样放纵自己。
同一张桌子上的赌客们倒是不怎么说话,他们看起来都若有所思,对于赌局像是看中的样子又不像是有多在意,主要还是赢多输少,比起来赌博的倒
更像是来输钱的。
安东尼德瑞斯不禁想这大概就是送钱的艺术了,他们应该都是因为某些事情有求于希伯来,明面上送钱想来是不会被人受到喜欢的,但是如果是用赌博的方式就不一样了。
这看起来更加自然,而且希伯来不会轻易拒绝,这毕竟是他的产业,这是他的赌场,看起来还相当的给面子。
“现在的年轻人才不会愿意和我们一起玩,他们更喜欢朝着目标前进,朝着遥不可及的希望展开征途…”乌佛兰把那手牌拿在手里,但是并不赞同希伯来的说法。
“那可不一定,人各有志,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年轻人是不一样的,目标那么遥远,只有蠢货才会在那上面浪费自己的人生…”安东尼德瑞斯插嘴,如果要仍然坚持一开始的计划,那么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了。
如果可以,安东尼德瑞斯也不想进行强突的方式。
“人生就应该是用来享乐的,在仅剩的时间里尽可能去欢悦,不然人活这一生岂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么。”安东尼德瑞斯又说,这说话的语气倒像是一个中年垂暮的老人。
安东尼德瑞斯虽然画了看起来老一些的妆,但是实际上只是一个红菱军的年轻人而已,而且还是在朝着梦想努力奋斗的年轻人,在这一点上他和自己说的可是完全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