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仆立刻回头呵斥,拔出了腰际佩刀,寒光凌厉。
顾东篱避无可避,见人持刀往榆树走近,她心里慌乱不已。这里没有人烟,他们又来头极大,一
刀毙命抛尸乱葬岗,根本不会有人知道!
越想越慌,她心中急切盘算着,要是这个时候拔腿就跑,还有没有一线生机?
生死一线间,忽然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巴!
顾东篱只觉腰身被人一揽,身子腾空而起,嗖得一声上了树,躲在枝繁叶茂的树冠之中。
恶仆在槐树边走了一圈,没有见到什么人,看到砂石滚下,狐疑着回去了。
“主子,这里不宜久留,我们还是走吧。”
紫袍男沉着脸,负手在后,回头再次扫了一眼墓碑,眸中敛着精光,缓缓点了点头。
由仆人持刀护着,俩人离开了乱葬岗,风过纸钱飞,风势愈加急劲。
俩人离开,树上的顾东篱还惊魂未定,只听耳边一声熟悉的轻笑声。
“这会知道怕了?”
沈澜舟悠悠开口,拖着独他所有的散漫语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