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抱住自己的脑袋,痛苦的弯下了腰。
“你怎么了?”
沈澜舟立刻揽住了她,关切之意,溢于言表。
他的嗓音甚至还有些颤抖,抱着她的手,不似从前轻浮玩笑,反而带了几分局促不安,好像在怀疑自己是否有资格这般碰触她。
“我、我脑袋好疼——对了!你与我娘说了什么,你俩有什么可说的?”
“你别勉强自己,想不起来就别想了,这样挺好的,别去想了。”
答非所问,沈澜舟音色沙哑,眸光流露出来
的情愫,是她一时之间难以消化的。
莫名其妙之后,她唯有先从他怀中挣了出来,嗔怪道:
“你搂着我做甚么?还不先放开我。”
沈澜舟老老实实松手,还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,生怕再惹她生气。
顾氏红着眼眶儿,走过来摸了摸顾东篱的脑后,轻言道:
“好啦,你小时候生过一场病,烧了好几天,许多事情已经记不起来了。忘记了也好,七八岁了还尿炕头,忘了也就不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