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未曾说过,只是白蜂鸟常做赌坊生意,时日长了,他们必然也能知晓,你如何瞒得住?”
顾东篱见秦北行愿意替她打掩护,立刻换上一副娇容,挽上他胳膊,莞尔道:
“等我把新食堂开起来,就是板上钉钉,退不了的凭契啦!那时大不了叫爹妈骂一顿,你替我讨饶求情,我再撒撒娇,保准没事儿”
“可是,你实不应该与那沈澜舟…”
“哎呀!好啦,我知道错了,我原以为他有好法子,实该早点料到他说的借东风,十有八九是去赌坊筹措,索性我跟他运气不错,不仅赢了不少银子,还赢了一家旺铺面儿!哥哥你可知道那家铺子?离咱家又近,离你的书院也不远,就在南街口哩!”
顾东篱一番碎碎念,拼命夸那个铺子好,若是还回去多么多么亏云云。
秦北行无奈更甚,再无法提沈澜舟一事,对于她这般小性子,他除了宠纵着,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。
“走走,哥哥你吃饭了么?”
顾东篱成功搞定了一个,心情颇佳,接过他手中的昏灯,迈过门槛儿回家。
“吃过了。”
“吃过了也没事,你读夜书辛苦,我做夜宵给你吃?”
“…”
“咱们煨条百果年糕?还是吃炸江米的白年糕…吃薏仁米粥好不好?我上月刚腌了一罐八宝菜呢,刚好拿出来吃!”
“好,都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