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,轻拍了拍那人的脸颊,冷清一笑,问道:
“还是醉话么?”
“…”
男人颓唐垂下头,心中默默吐槽晋王:
这沈澜舟什么身上?竟然还需要他们这些人去保护么?
沈澜舟对一份沉默很是满意,他抖着宽袖站起来,也将人扶了起来,拍了拍他的肩。
重新将佩刀还给了男人,他宽慰道:
“拿人俸禄,为人当差,我不为难你,远远跟着,别出来碍眼就行。”
说穿了,晋王说是保护,更多的还是监视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。
沈澜舟要让晋王安心,甩不掉这些跟屁虫,只能让他们跟得远一些,眼不见心不烦吧。
解决了跟屁虫后,澜舟好整以暇,与顾东篱俩人踏着一轮月色,往自家院子走去。
…
一路上,酒香伴着随处可闻的九花香,月色袭人,清辉满地。
他不问,她也不说。
俩人彼此心照不宣,却始终没人,率先提及
那一个吻。
很快拐进巷子里,槐树近在咫尺,沈澜舟送她到柴门之外,静静伫立着,半点不想平日里谈笑风生的他。
顾东篱实在憋不住了,终是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