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恩啊”
顾东篱心中有些慌,但面上忍住了!
她颤颤巍巍伸手,去解他的腰封玉带,可惜有些紧张,越是用力,越是扯不开。
这一番捣鼓,动作颇大,时不时撞到某人不可言说之处,纵火燎原。
沈澜舟喉结一动,眼眸深深。
心中似有怨怪,觉得自己大概脑子不清楚,要与她玩这个游戏。
真正难受压抑的人,是他!
“别动了。”
他声音沙哑,带着难抒的欲望,呵止了小丫头的动作。
顾东篱却听见了胜利的号角声,越发卖力去解腰带——
原来,这厮的敏感点,是腰上的痒痒肉啊,哈哈哈,那以后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么?
“什么、殿下呀不喜欢么?那雪兰怎么办,我没有钱赔呀,殿下若不好交代,不如自己掏了吧?反正…你还赊了不少清汤卧果的钱呢”
得了便宜还卖乖,她不仅不想赔,还像从他地方搂一些回去。
玩上瘾了。
她觉得还差最后一口气,沈澜舟一定会把她从玉案上丢下去的。
总不至于,真在这里搞黄色吧?
越是笃定,人便越是放肆,听着他克制隐忍的呼吸声,她形容得意。
等她吻上他的喉结时,轰得一声,某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,顷刻坍圮成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