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不用,就这样吧。”
顾东篱一边镇定说话,一边暗自出手,捉住了沈澜舟在她身上作怪的手!
两个人挨得很近,因为杏花要撩开窗帘子看外头灯市景色,所以沈澜舟把自己大氅脱下来,盖在了顾东篱身上——
也正是这一件氅衣,成了绝好的遮羞布,挡着他为所欲为的动作,撩拨的她面红耳赤,骂又骂不出口!
沈澜舟一脸正经,淡然开口:
“她喜欢热闹,还是撩着帘子吧。”
着重咬了热闹两个字,笑意深深,其中报复意味,顾东篱听得真真的!
他就是小心眼!
明明就是气她带了两个拖油瓶,四个人挤一辆马车,他就拼命骚扰她,让她骂不得,打不得,连表现出来的勇气都没有。
咬着牙,顾东篱身子一偏,整个人倒在沈澜舟怀中,压住了他肆意的手。
笑得诡异,对着杏花道:
“杏花,我听说京城最有名的花灯,要卖五十两一盏呢,是用五彩糖粉做的,又好看又好吃,一个手艺匠半个月才出一盏灯,金贵的很,殿下爷康概,说要送我们一人一盏,你还不谢谢他?”
“哇,真的么,谢谢殿下爷!”
杏花金口一开,这钱沈澜舟是必掏不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