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看着顾东篱一脸愣怔,想酸没得酸的样子,他笑道:
“她性子跋扈,门庭显赫,断然吃不了亏——有我一份宠爱在,你看谁敢与她争?敌人的敌人,就是你的朋友呀,小丫头”
“哈哈,你想拿她当挡箭牌?”
顾东篱这会儿明白过来。
以东方邺水的性子,莫名得到了澜舟的宠爱,还不嚣张到天上去?
把一干竞争对手捶了个稀巴烂,最后她自己也未必能入东宫。
沈澜舟算盘早就打起来了。
眨巴眼睛,顾东篱笑着靠进他臂弯中,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冷香,问道:
“所以咯,就算我不来捣乱,你也想好了办法呗?”
“是,不过总归有些无聊,你来了,我就欢喜了。”
沈澜舟将人抱起,让她坐在阑干上——
身子腾空,身后就是荷花池,顾东篱心下一慌,只好倾身上前搂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你、你干嘛呀!”
“亲我一下,我就放你下去。”沈澜舟有些无赖。
“我顶着人皮面具,你还亲得下口?”
沈澜舟伸手,按在她的心窝处,一双桃花眸风情万种:
“只要是你,鹤发鸡皮我都亲得下去。”
“吧唧。”
顾东篱冲着这句话,狠狠赏了他一个么么哒。
沈澜舟笑如清风,偏头吻上了她的唇,撬开她唇齿,吻得情意绵绵。